管陷入昏迷,身上的戾气也不见消散。
“我们二人自幼家境贫寒,生我的第三年有了弟弟。家母在生下凌珏后便驾鹤归西。家父原本是一届秀才,却生不逢时被抓去当兵,从此便再没有回来,我兄弟二人出道之后找了许久,却不见其人,大概是死在战场上了。”
“家父死后,由我来照看弟弟,可惜第二年又遭了山匪,我们被掳上山,被迫当了贼寇。”
说道此处,凌奂竟有几分笑意。
“家父教我乱臣贼子,山匪贼寇皆当杀。可在山里的日子反倒是我们最快活的时候,有肉吃有钱花。那年他才四岁,说来也是我疏忽大意,竟让他成天跟着那群恶匪句混。”
“所以说,他现在这样,就是因为你没有好好管教的原因?”致鸳问道。
凌奂摇了摇头,收敛起笑意,缓缓说道:“我也希望是因为我。可惜了,当山匪的第三年,山匪头头迫使我杀人,可那家伙竟然抢过刀去,没有一丝犹豫的便刺了下去。”
“那群山匪也吓了一跳,后来才知道,他误食了一种山匪用来驱赶灵兽的草药,使其心性大乱,加上那群山匪的影响,凌珏的心性逐渐扭曲。”
“再后来,我们二人开始闯荡江湖,这些年也找过人给他治疗,思维清晰了不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