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那种感觉就是不祥。
刚才跟司徒萼说过话的那个六十几岁的女人看了我们几眼,又哼唧着说:“你大伯现在已经去外面打电话联系司徒家的所有亲戚朋友了,医生的意思是,咱们应该准备后事了。”
那女人假模假式的哭着,可声音里却飘出了一丝欢快来。
我们不知道司徒萼和那女人到底有什么关系,不过就连我们这些局外人,也都感觉到了她的不怀好意。
话音刚落,一向温柔恬静的司徒萼突然抬起泛红的眼眸,她伸手揪住那女人的衣领,用似乎想将她杀掉一般的声音低吼:“大姑姑,你这是什么话?爷爷他不是还在抢救吗?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们也不能这么快放弃啊!爷爷他就在里面,你现在这样说,会不会太无情了?”
“哎哟,哎哟哟,小萼你这是要谋杀啊?!赶紧松开,你是不是想把我也气到里面去啊?”司徒萼的大姑姑被她揪住衣领,顿时开始惺惺作态的哭喊起来,却始终不接话。
虽然听着司徒萼大姑姑说的话,我们心里也有些不满,不过现在这种状况,我们也只有劝说司徒萼,叫她不要激动。
可,还没等我们开口,另外一个大约五十不到六十的蓝衣女人从左手边的走廊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