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过还是哆哆嗦嗦的护着自己的儿子,她梗着脖子,故作凶狠的说:“是,是啊!你瞪着我儿子干嘛?”
肖建才见此,也上前两步,伸手将他俩挡在身后。
“你说呢?我的好表哥,好姑姑。你们、你们,还有你们!!!你们所有人,这些年是怎么对我和我爸的,难道你们自己心里面就没有数吗?啊?”司徒恒手指一一指向面露惊恐的一众人,说着说着,他突然仰头大笑了起来,深深的舒了一口气后,他又说:“也是,也是。对于你们来说,那些稀松平常的,根本不算侮辱性的语言和动作,不过仅仅是日常行为罢了,又怎么可能让你们放在心上呢?”
“堂哥,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司徒萼见他那副快要崩溃的模样,不禁露出了一抹担忧的神色。
司徒恒余光瞥向司徒萼,眼底多了一丝凄凉,只听他幽幽的说:“小萼,你怎么会不明白我的意思呢?你不也是司徒家这些人心灵暴力的受害者吗?我们应该是同一战线的人啊……”
司徒萼听到这里,突然一怔,眸光跳动着,似乎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刚想说些什么,可司徒恒却抬了抬手,示意她先不要说话。
司徒恒嘴角挂着一抹病态且忧伤的笑意,再度看向那些人:“自我有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