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一位穿着黑棉衣的青年,他如墨的目光牢牢注视着被众人抬着的江晚晴。
瞧着人都走远了,他不自觉的捏紧了双拳,嘴角轻抿。
就这么嫌弃他吗?
室内燃起了火盆,江晚晴清秀的远山眉扫了一眼窗外,沉叹一口气,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她穿了!
身为堂堂二十一世纪新女性,江晚晴竟然穿到了信息不发达的八十年代,并且原主虽然是江家老大。
但因为是个姑娘,底下又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亲妈根本就不拿她当回事。
这不,原主妈宋英子就是为了二十块钱的票子,竟然要把女儿嫁到隔壁村的劳改犯覃文山的儿子,覃应淮。
凡是临近村子的人,谁不知道覃文山曾经是个老师,因为脏了人家姑娘,前些年才出来的。
再加上不少人说覃文山手脚不干净,家里的钱财,多半是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像是这样成分不好的家庭,哪怕覃家有钱,覃应淮长的高大且帅气,仍然没人敢去说亲。
谁家敢把姑娘往劳改犯家里送?
宋英子这不明显是把原主往火坑里推,所以气的原主跳河自尽。再醒来便是现代的江晚晴了,心中不免为原主这个傻姑娘感到惋惜。
既来之则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