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杜康醉”后,百里云带着南宫瑕又在城中四处闲逛了一阵,偶尔还会在偏僻的墙上画上几笔。忙了一通后,两人又回到了昨晚那个的荒宅。
“怎么你对这个地方有了感情,还是准备将这做个联络点呢?”南宫瑕笑着调侃百里云道。
百里云也笑了笑道:“既然你昨天冒充父亲在这里出现,又引来了稷下学宫的人,我想他们短时间内不会再来,这里暂时应该是邯郸城中是最安全的地方。”
南宫瑕白了他一眼,有些迟疑地道:“你这人有时聪明的可怕,有时又好像挺呆的。就像之前在‘杜康醉’,你怎么会把计划都说出来?且不论上官杰是否可靠,光那地方就不适合谈论秘密,要是被人听去了怎么办?”
她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百里云的表情。原来她在杜康醉中隐隐感觉有人偷听,不过当时不太确认,怕贸然行事会适得其反,影响百里云和上官杰他们的结盟,故而只是暗中观察。
后来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本想直接告诉百里云,却又怕他面上难堪,更怕他心生自卑而疏远自己。这会借机提醒百里云,希望他能改变计划,以免中了别人的圈套。虽然她觉得自己已经说的很委婉,不过说后还是担心看着百里云。
百里云闻言,有些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