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的混响。
澜顺着奥斯卡的腰际往前看,是一条正对着他们的麻布裤子,裤子下露出的腿正抖个不停。
“你!”逢木见到澜探出的脸,恶狠狠地伸手指向她,“谎言,骗子……这是邪术,你这是邪术!……”
这人真奇怪,澜嘀咕道,他这是在埋怨我没有乖乖被他杀死吗?
打不过就骂人,真够丢饶。
逢木似乎没什么近战技能,浑身抖如糠筛,眼白映衬着擦亮的光,略有些泛红。
澜握住自己的手臂,深一些的伤口还在汩汩流血,看见逢木这幅模样,澜只觉得可悲。
“没有其他法器了?”这回轮到澜冷声质问,“求源只给了你这么点东西?”
这兽笼加幡子,理论上讲的确足够杀死自己。
他们也没想到奥斯卡会忽然出现。
窗外黑夜渐淡,眼前的世界越来越清晰。
逢木脸上纵横的沟壑愈发明显,浑浊的黄褐色眼底写满了恨意。
咬牙怒瞪澜良久,逢木像是想起了什么,长眉一挑,轻蔑道,“你能逃过这次,也不算什么,我本就是个没用的仆人,不过……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下一次,你会用什么表情面对求源呢,好好想一想吧。”
他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