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支撑住身体。
小澜低头看向道长的手,伤口是他自己划出来的,倒无大碍,只是刚才和孟傅灵接触的地方果也起了一层鳞片般的黑甲。
“疼吗?”
小澜仰头问道,见道长的唇色逐渐苍白,心下便知道了答案。
白溯刚刚俯在傻子的腿上,见道长也中了毒,立马起身跑过来,还狼狈地拌了一跤。
“我刚才和那个枫糖哥哥商量了一下,”白溯指着枫糖,“要是你们相信我,我来帮你们把毒甲蜕掉。”
“你还会扒别人的皮?!”小澜叫出声。
白溯点点头,“就是会比较疼。”
那跟直接撕有什么区别吗?你比较熟练?
“道长,”枫糖嗓音沉稳,“那孟傅灵的手里藏了什么吗?”
小澜把道长扶坐到地上,两眼紧盯着几步外的孟傅灵,他不知在纠结什么,一脸愤恨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不住地自言自语。
还好有了些喘息时间。
“他手中什么都没有,”道长的下巴开始颤抖了,咝咝吸着冷气,“碰到我的血时,被灼伤的状态也没问题。”
“那这毒,有可能是他身体上的毒,”枫糖看了眼二月三月,二人点点头,“二月三月说,王城附近的城邦,也有许多人在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