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我知道,”小澜快走了几步,“我是问,万生走之前有没有和你们当面说了什么?”
“万生那时候犯了病,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见我们,”赵百欢回忆道,“不过……我记得当时好像听到了他在自言自语,那应该不是在和我们说话,结果,在我赶进去之前……”
“万生当时自言自语些什么?”小澜打断了他,追问道。
众人奇怪地看向小澜。
“怎么了小澜?你想知道什么?”
“我觉得,万生当时也许并不是在自言自语,”小澜解释起自己的动机,“他有可能是在和其他的人格进行交流。”
“哈?还能这样吗?”秦音绕过一扇门,“那他岂不是……都可以自己和自己吵架。”
小澜对秦音的我骂我自己理论表示无感,扭头接着问向赵百欢,“他说的什么?当时你听清楚了吗?”
“我……万生的声音不大,而且说话时站的位置离门很远,我没太听清,”赵百欢用手指点了点下巴,“就隐约记得,万生好像一直在道歉。”
“道歉?”
“对,”赵百欢越说越笃定,“我能听见的部分,就是重复的对不起,他还说了其他的话,但我实在听不清。”
“万生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