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床,问道。
小澜闭上了嘴。
她不会相信的。
就像她不相信那个梦和那只鸽子的存在一样。
伊瑞尔掏出手帕轻轻拭去了额头的薄汗,像是才发现小澜这身奇怪穿着般,瞪着眼睛打量着小澜的衣服。
“您……出去过?”
小澜低头看向自己脱了一半的斗篷,叹了口气道,“我去了那个塔。”
“您……”伊瑞尔想说什么,但还是没说出口。
“那里什么都没有,”小澜脱下斗篷,丢在了丝绒椅子上,“你们是对的。”
伊瑞尔似乎从这句话中得到了些许安慰,她慈祥地望着小澜,慢慢问道,“那您刚才是怎么回事?”
小澜疲惫地坐在床上,揉了揉眼睛,“刚才……四周忽然暗了下来,我……我吓坏了。”
伊瑞尔的视线转移到桌边的烛台上,释然地笑了笑,“是蜡烛燃尽了,当然会变暗。”
小澜抬头看了一眼烛台里融化的烛泪,烛泪再次凝固起来,变成了一滩形状奇特的红色蜡油。
烛台金黄的把手上,滴有一两颗孤单的烛泪。
烛泪。
小澜不禁坐直了身子。
“要是您没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