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如此,它还想勒死我呢。
“要怎么感觉啊,我不会,”男人摆出虚心请教的样子,“人死掉以后就会有这种本事吗?你们能教教我吗?”
“这……这不是教不教的问题……”
“是你们的天赋吗?”男人有点沮丧,“那看来我没有那种天赋。”
“别伤心,”宝木拍拍男人的肩膀,“你应该庆幸那双手不在我们身边,我认为,你的手可能已经被污染了,不然它怎么会随意攻击人呢?你的手按理来讲应该比较随你吧,但你看起来连杀鸡都不敢。”
“可那毕竟是我的双手,”男人低头看看自己空荡的袖筒,“我与钢琴有关的所有记忆,都在那双手上。”
傻子和宝木不说话了,他们看看对方,有点犹豫。
一个一无所知的死人,孤零零地被抛进了这个他无法理解的世界。
宝木瞅了瞅男人泛青的下巴,还有下巴上没能及时刮掉的薄薄一层胡子。
有些愚钝,却很执拗。
也可能是个天才。
和他真像。
“首先,我们要去寻找我们的朋友,”宝木说话了,“你可以跟着我们,等我们找到了他们,我们就一起帮你找手。”
傻子的眼神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