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挺直了脖子故作无畏状。
“不管怎么说,你的手都回来了,”傻子把骷髅手从军刀的刀刃上摘了下来,递向沈夫,“收好吧。”
“我……这……”沈夫没有收下这堆骨头的意思。
“怎么了?”
“我想了想,还是感觉它们已经不属于我了,”沈夫叹了一口气,“我想找到的是我那双懂得钢琴的手,不是想要杀人的手。”
“那你真的想多了,”傻子收回骷髅手,“懂得钢琴的一直都是你,是你自己的心和脑子,手懂什么啊?”
沈夫怔怔地凝视着傻子的脸,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
“我自己……”
“是吧,宝木……宝木?你干嘛呢?”傻子一扭头,刚好看到了宝木古怪的状态。
宝木微微仰头,像是在思考,但傻子注意到了宝木翕动的鼻子。
“闻到什么了?”他急忙站起身。
宝木合上双眼,信手一指,“那个方向。”
“是什么?”
“有点奇怪……”宝木揉揉鼻子,“有点熟悉,但也不是完全熟悉……”
那是什么玩意?
二人被宝木说得一头雾水,这时,身后的帐篷里忽然传出了窸窸窣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