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忘不了。”
“好了别磨叽了,九天,有空送我俩去医院吧?”
“啊,我没问题。”
“行,那我们走了,”秦音披上衣服刚走到门口,想了想,又折了回来,伸手在小澜湿漉漉的头顶上拍了拍,“小澜在家等姐姐哦,别胡思乱想。”
“嗯。”
宝木也去帮忙了,瞬间,房间里就剩下了道长和小澜,还有一个昏迷的问灵。
道长站在阳台前面,仰起头,静静地凝望着挂在晾衣杆上的黑皮,黑皮在流动的空气中微微晃荡着。
“小澜,黑皮在说话吗?”
“啊?没有,”小澜无精打采地坐在椅子上,连吃东西的兴致都没了,“它自己晃荡着玩呢。”
道长听出了小澜声音中的异样,扭身走了过来,“还在担心吗?”
“我只是觉得……好像什么东西都很复杂,就没有那种我可以一下子就理解的事情。”
“什么事很复杂?”
“就比如……火莲的事,”小澜皱着眉头抱怨道,“我本来以为两年之前这事就结束了,结果不停地发现,还有后文还有后文……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一个干脆利落的结局。”
“可是,干脆利落的结局,只有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