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的太平和安定,也是职责之一。”
无耻。
无耻至极。
“我此行与小崔先生见面,绝非要惹出事端,事实上我对赵氏,以及花帜,保有极高的敬意。未来法案推行之后,中洲会与诸位保持密切的合作。”
“我只是想传达背后那位大人的意思……法案的事情,花帜处理地太拖沓了。”
铁五双手环臂,重新坐回沙发上,“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为何那么难对付?在大都,难道还有人是花帜无法收买的吗?”
崔忠诚毫不客气地说道:“抱歉……还真有这样的人,陆南栀就是。”
有什么,比赵西来开出的条件更大?
拒绝了整座花帜的继承权,也要反对法案……这种气魄,其实已经鼓舞到了不少人,看清楚东洲与其他几洲局势的高层,心中或多或少是对法案有抵触心理的。
今朝退一步。
明朝呢?
退一步,就是退一万步。
“既然无法收买,那么就做掉好了。”铁五平静道:“杀掉她,短时间内再重新栽培一位新的备选议员上位……只是要一张赞成票而已。南湾如今正深陷舆论风波,联邦的调查组很快就来了,眼下是一个绝佳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