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的时候没什么底气。
他账上只是还有可怜的几千块而已。
“婆婆前几天还给我发消息,说福利院的墙还在漏水,屋顶又塌了。我六岁的时候屋顶还是泥坯的,那时候就经常漏水,如果运气不好,赶在梅雨季节屋顶坏了,那么一整天都读不了书,也睡不了觉。”顾慎叹了口气,“师姐你是出生在大都区的千金小姐,不会理解这种感受的……总而言之就是很糟糕,那时候我经常一边铲着水,一边咬牙切齿地想,以后有钱了一定要给婆婆盖个最大最漂亮的房子,修最好的屋顶!”
“……”
南槿沉默了一小会。
她本来想说些什么,来反驳顾慎的话……但后来她发现自己无话可说,因为顾慎说得是对的,她出生在东洲最繁华最富饶的大都区,那里寸土寸金,有的是直冲云霄的摩天大楼,冰冷的钢铁丛林里,怎么找都不可能找到顾慎口中那种简陋的泥坯房子。
“议会每年不是都有拨款么?”南槿低声问:“还有一些基金会……”
“所以说挨饿受苦的事情,师姐你不懂啦……”顾慎大大咧咧笑了起来,“我相信这些拨款都用到了刀刃上。但这个世界,总有光照不到的地方。”
“我走的那年婆婆兴高采烈地跟我说,有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