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高飞。”
“如今,她成长起来了,成为了大都的‘夫人’。”
赵西来欣慰笑道:“可在最后‘传承’的时刻,却出现了这档子事……”
“小崔,你说,是我待她还不够好么?”
“……”
崔忠诚沉默了很久。
他是个不会说谎的人。
“议员先生,您视她为己出……这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小崔先生缓缓道:“可她的父亲是陆承。”
赵西来有些恍惚。
他缓缓合掌,那片枯叶被碾入掌心,发出清脆的,干枯的裂声。
“陆……承……”
赵西来垂首自嘲道:“好久好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这明明是我最好的故友,如今却是连听到名字都觉得陌生……”
“原来你是想提醒我,花帜本来就应该是她的啊……”
老人语气中并没有愤怒,只是飘荡着轻轻的怅然。
“也对。”
赵西来笑了笑,“如果这些年她将仇恨深埋心中,那么每一次看到我,应该就像是在看一个小偷,我偷走了陆承的家产,梦想,所有的一切。”
“花帜地底的那些仿生舱,基因实验室,数之不清的设计文稿,那些远大的,恢弘的,令人震撼的理念,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