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那才是真正的灾难。
几个错误的决定,赵氏就会在数年之间崩塌,大厦倾倒往往只在一朝,一夕,一瞬,一人。
“外面正在跳舞……”
赵器看到夫人并没有拒绝自己的意思,于是缓缓入内,动作很轻,他关上了房门,来到沙发前,体态和神情都有些拘谨,缓缓道:“我看到了你的妹妹……她离开大都已经十年了。”
陆南栀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十年。
其实她心底有一丝丝的欣慰,赵器能说出十年,说明他还记得当年发生了什么,而不是像外面的那些人……只能说出“很多年”,“很久”,这样一个模棱两可的感慨性词语。
这样的寒暄只有一句。
因为哪怕愚蠢如赵器,也知道……在寒暄这件事情上实在没什么可说的,他和陆南栀只有名义上的夫妻关系,彼此之间的联系淡泊如水,更不存在什么狗屁的“一日夫妻百日恩”,能够进入这件会客室,都已经算是天大的幸事。
他坦诚道:“其实……是父亲让我来的。”
“……我知道。”
陆南栀抿了口微凉茶水,定下心神,她看着眼前的男人,缓缓道:“可我实在没有想到,议员先生会先让你来与我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