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他的老祖宗天帝、第二个是他自己，第三个则是他的祖父凌九霄。而凌九霄又在数百年前的一场战斗中失踪了，所以此时知道这个秘密的就只剩下了两个人。
甚至就是自己和老祖宗两个人，也有一个只挂了个虚名。
老祖宗已经不知道闭关多少年了，不知道还会不会出关。平时帝国的军政要务均由老祖宗的夫人把持，当然，这只是帝国内部高层才知道的秘密，而帝国对外发布的一切政令，都还是以天帝的名义发出的。
凌锐不敢确定章强是否参悟了弱水法则，因为据他所知，除了深不可测的老祖宗凌天以外，哪怕是昔日已经号称独步天河界的爷爷凌九霄，哪怕身处弱水城里，也没能把弱水的特性利用到如此充分。
再相比于昔日的爷爷来说，自己在这方面的成就更低，即使知道弱水是可以利用的， 怎奈功力未逮，除非与敌人同时进入弱水才能战而胜之，可是既然敌人也进入弱水了还用自己战胜么？瞬间就被弱水腐蚀得渣都不剩了。
不知道老祖宗能不能在虚空中利用弱水杀敌，想来应该是能的，但是这个猜想却又无法求证。
基于上述想法，凌锐迫切地想跟章强取得交流，只不过以他一个人的力量却是做不到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