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浑身上下,缭绕着淡淡迷雾。
见北烈阳进了厅堂,此人施礼道:“见过烈阳兄。”
北烈阳扫了一眼男子,冷声道:“摘去面罩,北烈阳堂堂正正,不与藏头藏尾之人交流。”
那人冷笑几声,道:“你们几个进了大荒城,命悬一线,还要摆出这样的架子吗?”
北烈阳眉锋一挑,冷笑道:“不用吓我,我既然敢来大荒城,就不怕什么命悬一线,摘去面罩,否则给我滚出去。”
那人哈哈大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走了,他日你若遇险,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北烈阳道:“角人族遇险,从来都是杀上前去。你们连面都不敢露,自身尚且难保,就别想着搭救我们了。”
说完,北烈阳转身走出厅堂,荒雅和南浔跟随而出。屋内只剩下北山和那个男人,那男人道:“北山兄弟,既然如此,我便告辞了。”
北山摇头道:“谁和你是兄弟?赶紧走吧,下次再来找我们,派个敢露头的人过来。”
那人本想让北山帮忙传话,不料北山小小年纪,一样刚硬如铁。眼看没有台阶可下,男子叹息一声,转身离开。
北山回到北烈阳屋内,道:“大哥,那人已经走了。”
北烈阳道:“把门关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