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西澜天的高士。”
吴卿摇了摇头:“烈阳,你若以为我是怕死才出言恐吓,那也随你。我的生死,系于你的一念之间,你杀我也罢,留我也罢,我都认命了。”
北烈阳点了点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我不愿意再废话。”
吴卿再叹一声,开口讲话,北烈阳却什么也听不见,他勃然大怒,又要出手。吴卿狂叫起来:“这是天地法则,我讲的话,你听不见,我又能怎样?”
北烈阳见他不似作伪,冷笑一声:“我早晚突破那些狗屁天地法则,西澜天把我们当野兽看,我倒要去看看,那里有什么玄妙之处?”
吴卿摇了摇头:“烈阳,你的修为太弱,不要说西澜天,就是再低几层的天,你去了也不够看。”
北烈阳哈哈大笑:“既然如此,你是怎么被我擒住的?”
吴卿面露疑色:“我也不知道,按说,我的修为应该在你之上,偏偏败在你手,还败得这么惨,这么快。”
北烈阳还想再和吴卿说几句,忽然一阵天旋地转,顿时惊醒。
他躺在床榻上,头疼欲裂,外面天光大亮,有人叫道:“烈阳,我从肃州回来了。”
原来是荒雅回来了,北烈阳勉强起身,走出房门。荒雅冲了过来,纵入北烈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