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特别低说道,“他摔酒坛子的时候说‘姓费的,你有什么了不起?合葬又怎样?’大家过来的时候,他还说‘你们想干嘛?你们是不是那姓费……’听起来像是把我们当成了费存异派来对付他的人。”
“他有没有多说别的?”铁今绝担心道。
“我们听他这么说,担心他暴露我们的秘密,立刻就过来阻止他继续乱说了。一会儿他醒来虽然仍会醉着,但说话声音就大不起来了。”那个手下继续小声告诉铁今绝。
就在这时,张寂睁开了双眼,之前点了他穴道的那个铁今绝手下给他解了穴说:“你认清我们是谁了?”
“你们都在啊……咦……铁长老怎么也来了?”张寂说话的声音又小又沙哑。他终于认清眼前这些人了,没再攻击他们,但依然一副醉醺醺的样子。他这样的状态正是铁今绝的手下们希望看到的。
“你深更半夜出来到底要做什么?”铁今绝问道。
“我……我……我来喝酒。”张寂道。
“那昨天夜里呢?”铁今绝问。
“昨天?昨天是哪天啊?夜里……夜里当然是睡觉了。”张寂昏昏沉沉地说道。
铁今绝看了看他的手下们。
“不是。昨夜你把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出来想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