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快速捋了一下自己的胡子,道:“你说什么话呢?”
“您刚才说您不信什么吉利不吉利的,让我直说,我就说了啊,并非故意对您不敬。”饶宴巧道。
“要是真像你说的这样,这功还怎么练啊?”络腮胡子说。
“其实这功一般人本来就不适合练。”饶宴巧说。
“那什么人不一般啊?”络腮胡子问。
“比如……比如部族族长。”饶宴巧回答。
“只有族长才能练?不可能!都当上族长了谁还练这功啊?”络腮胡子没多想就说出来了。
饶宴巧问道:“您的意思是……”
“你不是了解铭尊绝卢秘功吗?”络腮胡子说。
“是啊,但跟那种事情有关的话,我岂能随便说啊?”饶宴巧道。
“什么事情啊?你是不便说还是不知道?也许你还是不知道想练这功的是哪种人啊,看来你说的我也不能全信。”络腮胡子道。
“我可以说出来,但您就不怕我说出您心里想的事吗?”饶宴巧问。
“你不是都答应我会保密了吗?”络腮胡子道。
“是的,我刚才答应的是关于您有没有练铭尊绝卢秘功的。”饶宴巧道。
“所有情况都必须保密!不光是有没有练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