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聂挥毫道,“难道我们要做的事跟已经倒塌了的中心亭有关吗?”
“刚才聂长老跟我说过这件事后,我暗暗地作了一下法,感到了七星醉仞亭确实有一种能为我们所用的‘场’。”权出猛说道。
“如何为我们所用?”聂挥毫问。
“需要先想办法重建中心亭。”权出猛说道。
“什么?”聂挥毫很惊讶。
“我刚才通过暗暗作法感觉到,这件事要是想做成,整个铁仓廷里唯一能利用的就是这七星醉仞亭。它附近的‘场’极其特别,利用它,我也有办法掩盖一些情况。这样我们的计划才能顺利进行。”权出猛道。
聂挥毫说道:“这中心亭是说重建就能重建的吗?这是跟族长有关的事啊!”
“正因为跟族长有关,才更容易掩盖您的真实目的。”权出猛说道。
“什么意思啊?”聂挥毫道,“我做这件事本来就是暗地里……等等……你到底听没听明白我想做什么啊?”
权出猛说道:“听明白了啊。”
聂挥毫仍觉得不可思议,继续问道:“我怎么看你好像没搞懂我真正要达到的目的一样?那你说说,我到底是想让你帮我干什么,为什么要让你帮我干。”
权出猛心想:我们的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