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埋怨的样子了。然而作法时必须用到那些蜡烛,他周围每一根蜡烛是燃是灭都关系着作法的效果,他也根本不能随便动蜡烛。
他一直就在那种情况下作法,然而聂挥毫就待在那里不离开了。
权出猛的心境受影响越来越明显,直到实在忍不住了,才再次暂停了下来。
他觉得自己已经于聂挥毫在他身边的时持续作法那么久了,这个时候再次说挪个地方,也不一定会让聂挥毫觉得挪地方跟其有关,已经暂停下来的他自认为这时跟聂挥毫说要再次挪地方的事时机正合适。
原以为自己于聂挥毫在自己旁边时已经持续作法很久正容易使聂挥毫忽略自己这第二次挪地方又是因为他在旁边,他实在没想到自己多忍了那么长时间反而成了聂挥毫说他的一个原因,使得聂挥毫竟然说出了“都在一个地室里,不同位置真有那么大区别吗?你不是都挪过一次地方了吗?挪完地方刚才那么长时间你不是都照常作法吗?”这样的话,令他反而不好办了。
在聂挥毫说出“威风的眼神令你不大踏实?你是怕我吗?”,权出猛憋着心中的闷气说了声“是”后,聂挥毫说道:“怕我?你这种人也会怕别人吗?”
权出猛道:“我一般是谁都不怕的,但聂长老绝非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