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猛心中很是不快,他知道,虽然他不曾接受过浣世,很多情况都限制不了他,然而打雷这种现象却能直接影响他作法。
他说道:“很多时候我都不会受各种影响,打雷是个例外。”
聂挥毫说道:“我还真没听哪个方士因为打雷受这么大影响的。”
权出猛说:“等这段时间过了,我一定赶紧作法。”
“那你要等到什么时候才知道到底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啊?”聂挥毫问。
“到我作法的时候就能知道了。”权出猛道。
“废话!”聂挥毫说,“油嘴滑舌的!你不是觉得铁仓廷里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吗?”
“是的,聂长老,但这只是我觉得,我还是要通过作法才能确定啊。”权出猛道,“我那次作法就是在测是不是这样,谁知道正好就打雷了。打雷不仅影响了我作法,也对我产生了严重影响,导致我现在根本不能作法去做那件事啊。”
聂挥毫道:“你怎么知道你现在不能作法啊?”
“我感觉是不能的,不对劲。”权出猛说。
“你试过了?”聂挥毫问。
“没试过。”权出猛道。
“那你就这么说啊?你好大的胆子,在我面前你说话竟如此随便!”聂挥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