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目前只有两个人。厉凭闰说会要了这里的人命,他自然知道有生命危险的要么是他自己,要么是厉凭闰,要么两人都危险。他虽然对别人的人命并没那么在意,但他当然不会让自己在此丧命。至于厉凭闰,他很清楚,如果厉凭闰在此丢了命,那就没人作法了,没人作法的话,他自己就不知道该如何离开这地下空间了。
厉凭闰听了这话,稍微放心些了,但又不知道到时候铁万刀会不会改变注意,于是赶紧说道:“族长做事一向有分寸,那种事自然不需要我来说,我刚才仅仅是随便提了一下而已。我这就按照族长的意思给铜方板作法。”
“有什么要求吗?”铁万刀问,“你作法时,我用不用离你远些,我是不是不能出声?”
身处这地下空间,铁万刀自然知道要是出问题会很不好办,他便主动问了。
厉凭闰道:“族长不需要特意远离我,也不需要特意保持安静,只要不跟我说话就行了。”
铁万刀说:“作法时间不长吧?”
“不算太长。”厉凭闰回答。
“开始吧。”铁万刀说道。
“是,族长。”厉凭闰道。
说完,厉凭闰便在原地盘膝而坐,双手朝着那铜方板的方向推了出去,念起了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