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办法?”厉凭闰一脸为难道。
“比如作法之类的。”铁万刀说道。
“不可啊。”厉凭闰说道。
“又是风险特大吗?”铁万刀问。
“是。”厉凭闰道。
“能大到什么程度啊?”铁万刀问道。
“大到可以说只要作法了就极有可能出问题的程度。”厉凭闰说道,“总之,万万不可!”
铁万刀道:“那就只能干等?”
“族长也可以想想事情。”厉凭闰说。
“我想什么事情啊?”铁万刀问。
“想些什么事情都行啊,部族里很多事都需要想,对吧?”厉凭闰问道。
铁万刀说:“身处这地下空间,一会儿还指不定会遇见什么情况呢,你让我怎么踏踏实实地想?”
厉凭闰也不知道该怎么跟铁万刀说好,便尴尬地笑了一下。
铁万刀借着那边已经分成了两部分的光滑的东西发出的光看到厉凭闰尴尬地一笑,便更觉得不耐烦,道:“有什么可笑的!真是浪费时间!”
刚说完这话,他忽然想到了如果形成柱筏是否还需要其他东西,便问厉凭闰:“这一根细柱就能形成柱筏?”
“不是。”厉凭闰道。
“那这样吧,既然你没法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