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挥毫听了他的解释觉得舒服了些,但总觉得他有一点硬解释的意味,然而他也不清楚之前权出猛说那话时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也懒于深究了,于是说道:“共同面对,那你就想办法解决现在的问题。”
权出猛道:“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聂长老练铭尊绝卢秘功的问题,那我就继续辅助聂长老练吧!”
聂挥毫说道:“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想转移是吧?”
权出猛说:“不是想转移,而是我现在能做的只有这个啊。”
权出猛心想:我都跟他说了暂时无法重设巩魂符了,他就是没法进入快涨阶段了,现在的情况都这样了,他还想怎样啊?啰啰嗦嗦地跟我说一堆废话,没完没了的,我都嫌烦,他也不嫌烦?他就那么闲吗?又说这些话的功夫干点什么不好?如果这段时间不跟我说那么多废话,他慢练都有了点进展了啊!
聂挥毫道:“你现在要做的是继续找办法,找到重设巩魂符的办法,然后让我进入快涨阶段。”
权出猛道:“我真的没有办法,重设巩魂符暂时肯定不行,以后行不行也不知道。”
权出猛觉得有些暴躁,但压住怒火,想:都说了做不到!做不到!做不到!他怎么没完没了的?!他是当长老当惯了,长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