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你今日给连长老调理,对你自己来说难道不危险吗?”铁万刀又问。
庆仰仑说:“我没用以前那种方法,所以不危险。如果用的是以前那种方法,自然就会有危险了,而且对连长老也不好。”
铁万刀问道:“你有没有考虑过,上次连长老晕过去,醒来后又睡着的事是否跟你以前用那种方法本身有关?”
庆仰仑听到此处心中一紧,心想:族长怎么这么问啊,这还当着连长老的面呢啊!虽然我那种方法没问题,但族长这么问了,就容易引起连长老怀疑我啊。
“不会的。”庆仰仑坚定地说道。
“你如何确定?”铁万刀问道。
“以前我一直都是用那种方法给连长老调理身体的,根本就没事。”庆仰仑说,“我对那种方法非常了解。再说,要是考虑到有危险,我也不会给连长老用。”
铁万刀问连伯苑:“连长老,除上次出现的那种事之外,庆方士用以前那种方法给你调理时,你出现过其他反应吗?”
“并没出现过。”连伯苑说道。
铁万刀问乐愉:“乐月央,庆方士以前给连长老调理后,连长老的状态看上去怎么样?”
连伯苑想:族长怎么一遍又一遍地问啊?问了庆方士之后,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