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头想什么呢?”
厉凭闰说道:“族长,我……我在想跟作法有关的事情。”
铁万刀道:“我是族长,我跟你说话,你不马上应声,还在想事情?你这叫干嘛呢?有没有把我这个族长放在眼里?”
厉凭闰道:“我当然把族长放在眼里了!我刚才想跟作法有关的事情也不是与族长没关系啊,族长让我作法,作法是族长让我做的事情,我想着族长让我做的事情,就是把族长放在眼里的表现啊。”
说到“作法是族长让我做的事情”时,厉凭闰心头如又被插了一刀一般,这时他想:我想收手了,我不想再做了!我不能再做下去了!可是,作法是族长让我做的事情啊!这我能怎么办?如果我不做的话,我还能活下去吗?我又没有办法躲开?我现在还没答应族长,我有没有可能不答应?
正想着,厉凭闰便听铁万刀说道:“你这么说倒也是啊。嗯,既然你是想着我让你做的事的,是把我放在眼里的,那你可要做好我让你做的事,你可要尽力作法,想各种办法给我解决问题,知道不知道?”
听铁万刀说“你可要做好我让你做的事”的时候,厉凭闰的心上如被插了第三把刀。他感觉那三把刀已经合力把他的心弄掉了一块肉,痛得他有些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