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焰道:“如果厉方士觉得需要休息,可以一会儿再作法。”
厉凭闰说:“我担心出问题啊。”
“是不是刚才作法的过程中遇到了什么难处?”铁红焰问道。
“是我自己的问题,都是我自己的问题,我……”厉凭闰说。
“哪方面问题,厉方士方便说出来吗?”铁红焰问。
厉凭闰道:“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什么时候才能继续练呢?”铁红焰问。
厉凭闰觉得起码自己这样的心情是无法练的,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心情什么时候能平复下来,也不确定过一会儿如果再次作法会不会再出现类似这样的情况,所以他都不敢告诉铁红焰一个确定的时间。
“我也……不确定……”厉凭闰道。
“那厉方士是不是想先休息一会儿?”铁红焰又问。
厉凭闰道:“少族长,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铁红焰道。
厉凭闰近期跟铁红焰交流就感觉她并不是会刁难他的人,然而此刻,他心中本就有事,抬头又看到铁红焰那充满威严的样子,心里便更不踏实。
然而铁红焰这话都说了,他只有立即问出来,便说:“少族长,如果我休息一会儿后,感觉还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