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红焰再次在纸上写起了字,大意是问他,是不是有的事刚才他并没想。
武寻胜已经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说道:“是这样的。而且……我并没把所有刚才想到了的事全都说出来。是不是好奇我为什么没说某次的事?”
铁红焰点了点头,然后用手势加上口形,问他猜她想到的是哪次的事。
武寻胜道:“想的,当然是‘必死无疑’那次啊。”
铁红焰再次用手势加上口形,问他为什么没说出来。
武寻胜说:“就是……没想说出来。”
铁红焰听他这样说,也觉得不用继续问。
他却说道:“其实我也不是只有那次的事没说。我知道根本就不愿意让我问头痛的情况,我也相信一定有原因,有苦衷,不能说。那次反应如此强烈,如果我提起那次的事,就容易引想起当时的感觉,会不会不开心?那时候还不知道我是的同路人。我今日再次问起了跟头痛有关的情况,也不知道会不会令感到为难。”
铁红焰在纸上写了些字,大意是说,其实她明白他是担心她,但她真的不能告诉他是怎么回事,他也不需要担心。
武寻胜说道:“我知道有的苦衷。本来就不是什么都能说的,但是即使如此,有时候我也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