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藏得很辛苦。我记得你当时是怎么跟我说的,你上来就问我:‘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什么掩藏这么深吗?’”
程育桓的那个徒弟说道:“是啊,我还问你,我这种人有这种想法,在这种环境下生活,如果我不掩藏这么深,我的生活会受到多大影响。”
铁今绝点了点头道:“对,你当时就是那样说的。你还说,太多人的想法都跟你不一样,并且那些人中有些人根本看不得别人的想法跟他们不同,好像有一点不同就丢了铁仓人的脸一样。”
程育桓的那个徒弟连连点头,又小声说道:“我还对你说,公开为蓝甲人说话做事的那些人,不管他们是不是铁仓人,他们后来怎样了,付出了多大的代价你清楚吧。”
铁今绝说道:“对,我觉得你当时说的非常有道理。”
“既然我当时是那样说的,我想,铁长老应该知道,我一定能理解铁长老一直以来为何掩藏得如此深了。”程育桓的那个徒弟道。
“我知道你能理解我。”铁今绝说道。
程育桓的那个徒弟小声说道:“其实我觉得铁长老难多了,虽然我人微言轻,做不了什么,但我周围存在的风险也小。而铁长老就不一样了,本就是铁仓部族的长老,而且铁长老平时常见的人里绝大多数都是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