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道:“好,我说。”
“痛快点儿,说啊。”
“是啊,快说!”
“快说,快说!”
其他那些人几乎同时说道。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多数人的目光依然显得非常不友好。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终于鼓足了勇气,在一堆人那仿佛要找他算账的表情包围之下,说道:“我当时跟岳摄揽实话实说,说的是我们平时没人试过。”
话音落下后,有片刻的安静。
那些人又互相看了看,有一部分人松了一口气。
“我们……好像就是没人试过吧?”
“多废话!”
“你试过吗?你敢试吗?”
“敢试也没试过啊。”
“你会敢试?”
“有什么不敢的?”
“敢你为什么不试?”
“我为什么要试?为什么要去打扰殷派任?”
“说得好像你想试就敢去一样。”
“想试就敢啊。”
有些人自己说了起来,又扯得有点远。
“其实他说的是实话啊。”
“原来她没说我们在其他时候能找到殷派任啊。”
“你以为他跟岳摄揽是那么说的啊?”说这话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