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情况可能会更早。当然,此刻,在栗斑并没有再次出现在树珠上的时刻,灰手人和褐手人都有一种侥幸的心态,感觉这段时间里其实用主似乎难以了解二人说话的内容。
尽管两人都是这样想的,但灰手人也不确定褐手人到底是不是这样想的,便问道:“我这么跟你说话,你觉得合适吗?”
“我不是也一样跟你说了吗?”褐手人道。
“你也愿意在这种情况下跟我这样交流?”灰手人问道。
“我觉得如果我们到了这个时候还不互相说说这怪事的话,不想好后面的事情,那可能情况更危险。”褐手人说。
灰手人道:“你这么想就好了。”
“如果不是这么想的,我刚才就不会那么说了。”褐手人道。
“你是不是也有一种侥幸的心态?我现在就有。”灰手人道。
“你说的侥幸的心态,是不是指这段时间里的?”褐手人问。
“是啊,这段时间。”灰手人道。
“这段时间里……不知道?”褐手人又问。
本来褐手人想说的是“这段时间里‘他’不知道?”,而那个“他”指的就是二人的用主,但是褐手人就是没敢说出这个字来。
灰手人想确定褐手人说的是不是用主,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