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手人道。
“要是那样,你是希望他把所有的都回忆一遍,还是希望只回忆很少的那部分?”灰手人问到。
褐手人道:“我不知道,反正如果是我,我希望回忆那些高兴的。”
灰手人说:“我们这种人,此刻在这里说着这些,是不是太奇怪了?”
“是啊。”褐手人道,“但是也挺符合现在这气氛的。”
“绝境之中,两个绝望的人,还不是普通人,说着带有感情色彩的好像往往是普通人才会说着的话。”灰手人道,“还挺有趣的,是吗?”
褐手人道:“你是真觉得有趣吗?”
“苦衷作乐,然而,根本乐不起来。”灰手人道。
“像我们这种人,什么苦,什么乐啊?”褐手人道,“苦乐?越想越觉得奇怪。”
“是啊,按正常的情况来说,我们这种人,这种给……做事的人,应该嘲笑‘苦乐’这种说法,对不对?”灰手人道。
灰手人在说的时候又把“用主”两个字省去了。这个时候灰手人虽然已经没那么担心用主听到自己说的话了,但还是不想说那两个字,好像那两个字会控制自己,会将自己抓牢,让此刻陷入绝境的自己被扼制住一般。
“没错啊,我们应该漠视一切情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