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人问道。
“对我说,平时它也在一点一点地吃掉我……通过吃掉我的一部分与心有关的东西……来使我的精神发生变化……它一点一点地……吃掉我……跟这样痛痛快快地吃掉我……哪个更有意思……”那个人道。
“在问你话?”灰手人问。
“是的。”那个人道。
“明知道你没法回答?”灰手人问。
那个人说道:“但是那个时候……我已经可以……出声了。”
“能跟他说话吗?”灰手人问。
“我以为能,但是……但是……发现我只要想着话是对它说的……就……说不出来。”那个人道,“甚至……我想着话是同时说给别人和它听的,我……都说不出来。”
“那你怎么做的?”灰手人问。
“我就喊……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那个人道。
“你这么喊,有效果吗?”灰手人问。
“原本不继续接近我的心镣……又接近我了,还把……口水滴在了我……身上。”那个人道。
灰手人问:“你呢?”
“我感觉它似乎要……吃掉我……就……就喊了两声‘救命!’”那个人道。
“有变化吗?”灰手人问。
“变化就是它突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