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个理由。”荆璜淡淡地说。
艾芭拿的神色开始动摇。她那宗教性的宁静渐渐从眉宇间消失了。
“他们是错的。他们从来看不见真实。”
“你他妈废话。你是什么人?神谕歌者!他们是什么人?理识傻逼!你他妈指望他们干什么好事?你咋不去和桑莲那神经病一起念经呢?”
艾芭拿变得激动起来。
“他们从来不会自觉!”她严厉地尖声说,“如果你不在这儿,他们就会偷走那些东西!可那就结束了吗?你知道他们曾经做过什么?你知道他们在计划未来做些什么?”
“知道啊。”荆璜面无表情地说,“你当我第一天见识他们理识文明是什么尿性吗?这帮人就是狗改不了吃屎,猫改不了喝尿。有便宜就占,有机会就抢,死到临头还他妈想着占茅坑,厚颜无耻,臭不要脸,苍蝇缠着牛屁股,蜣螂推着粪球壳,贱人没有下限……”
“可以了,可以了少爷。”罗彬瀚冲上去劝阻道,“还有小孩子在呢,咱留点素质吧!”
“……总之这不是你动手的理由。”荆璜说。
艾芭拿高傲地昂起了头。
“他们迟早会再回来。”她说,“带着他们的律法,还有更多的人和武器。我们将被更远的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