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妖。到底它是妖你是妖?你自己好好反思下!”
荆璜理也不理。他盯着班迪斯说:“你怀里那个借我用用。”
“这是保管所的财产。”
荆璜拎起踢树根的小女孩:“我拿这个跟你换。”
班迪斯安静地望着他。它的双眼明明只是两道血光,不知为何罗彬瀚却能从中读出强烈的反抗和挣扎。
最后它慢声说:“我将在合理尺度内配合你们的调查工作。”
“有什么不合理的?”荆璜甩着小女孩的衣领说,“别人杀他妈,我帮他杀别人。这么简单的事还要叽叽歪歪的。我想带这个小鬼去现场走一圈,看看他还能不能记得点细节。你要是不放心就跟着去好了。”
被他拎在空中的小女孩阴恻恻地看了他一眼。
班迪斯没说话,漆黑的身影透露出极度的不情愿。直到它怀里的男孩轻轻动了一下,在它耳畔悄声低语。
“……好吧。”它说,“我将与你们同行,以便看顾保管所的两项重要资产。”
它伸出另一只细长的手臂,将荆璜拎着的小女孩也抓进自己怀中。
荆璜满不在乎地转过身,伸脚踹了几下松树。“维拉莫杜迪卡,”他念道,“维拉多露拉卡。”
早已静止不动的松树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