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的臭流氓’——得亏这案子没落我妈手上,不然她能把我告到倾家荡产。”
他悲痛地把脸埋进水杯口。这时房门吱呀打开,宓谷拉抱着一篮水果探头进来。
“罗彬,”她惊奇地说,“这是你家乡喝水的方式吗?”
罗彬瀚赶紧抬起脸:“没,没,我就是想做点香薰。”
雅莱丽伽开始摇头。她主动站起来,拉着宓谷拉坐进屋内。
“用不着再准备什么吃的。”她说,“我们只是想来看看你,如果你总是待在厨房,这件事就本末倒置了。我们更乐意和你聊聊。”
宓谷拉欣然地挨着雅莱丽伽坐下了。罗彬瀚偷觑她的表情,没发现她有何异色,一切看起来都风平浪静。
雅莱丽伽愉悦地晃着她角上的链子,用柔和的眼神端详着宓谷拉。她那专注的神态有着无可抵挡的魅力,宓谷拉不自然地脸红了。
罗彬瀚端着茶杯咳嗽了两声。
“你一个人来看病。”雅莱丽伽说,“没人陪你来吗?”
“我也不希望离开祖母。”宓谷拉说,“可她年纪太大了,又有许多新的孩子要照料,没法跟着我来。”
她的说辞令罗彬瀚感到奇怪。他等待了一会儿,雅莱丽伽却迟迟没有继续发问。罗彬瀚只得自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