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工具和书籍之类的,所以才买了这扇通往市场的门,还能使用五六次呢。现在他把这地方留给了我,可却没留下什么财物,我便不好去市场买东西,只能待在那庙的偏殿里。那也没法长久——我可不是个苦修士,我得吃火候恰好的菜肴,喝上好的发酵酒。可哪儿来的钱呢?我倒想过把那块金表卖了,可惜上头还刻着我的名字,若是用石头挂掉那么一大块,那表可就大大贬值了。”
罗彬瀚懒得理他。罗家的年轻人中不乏作风放荡者,因而罗彬瀚也颇具沟通经验,心知对方是绝不会为自身以外的任何人感到难过的。既然同理心于事无补,他只得拿枪口说话。
他逼问道:“那交易所里头是什么样?会有什么危险?”
结果马林也说不大上来。他以往只去那里打听点消息,买点特殊的香水或纸墨,而对于真正“非法”的部分却所知甚少。
“我们得远离蜥蜴。”他抱着自己的膝盖说,“蜥蜴,四脚蛇,泛有鳞类……索玛沙斯提亚养了一大批,他的走狗们也经常买卖这些玩意儿。”
罗彬瀚听着颇感古怪:“可他不是什么蜥魔吗?还卖蜥蜴?”
“我他妈怎么晓得?我可不是研究蜥魔的专家,没准在他们看来这就和人养猴子差不多。”
罗彬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