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小孩!”
“别说得那么事不关己!”马林嚷道,“你都见过我没穿裤子的模样了!”
他的最后一句喊得未免有点大声,罗彬瀚不确定索玛沙司提亚是否听见了。他这会儿已经放弃甩开马林的手臂,而是直接要用射线枪打穿他的脑袋。马林则如一只在沙漠里遇到参天古木的树懒,以着向死之心坚决地拥抱住他。他们纠缠得太近,罗彬瀚没法在不伤自己的情况下给他一枪。
这时地上的索玛沙斯提亚说话了。他的声音并不很响,一直都是轻轻的,让阴风把其中的内容送往听者耳畔。
“这可真是个有意思的消息,”他轻柔地说,“十分钟前我收到报告,有人在牟箩交易所门口捣乱,杀了我的兄弟。然后我就在这儿看到了你,马林……我假定这就是你和你这位新朋友做的?”
“不是!”罗彬瀚吼道。与此同时马林比他吼得还大声。
“正是!”他用男高音般无比透亮的嗓子呐喊道,“他只用两枪就把你的守卫们干掉了!你看到他那领巾,还有背后的鸽子了吗?他就是靠那两样宝物诅咒了你亲爱的兄弟们,把它们变成了脆皮软骨的废物!”
罗彬瀚已经快搞不明白马林这么做的目的了——他是真想延迟自身的死亡,还是单纯地决定要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