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箱子时故意摔了几下,磕着我的后脑勺,我就啥也不清楚了。”
罗彬瀚看向宓谷拉,她的表情同样茫然。他只好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他们身处于一个非常古怪的方形房间里。地面铺着铁皮,上头遍布锈斑和污痕,那些发黑的垢渍极像血迹。空气里也飘着一股陈腐的铁锈味,让他的鼻子止不住发痒。
倘若光看地面,罗彬瀚会觉得这是某种专门处理牲畜的屠宰场,然而房间的顶部又呈现出完全不同的风格。无数细碎的、不同浓淡的红宝石镶嵌在天花板上,拼绘出一朵盛放的红莲。光线透过莲花天窗,在肮脏斑驳的地面上映出一团艳丽花影。
犹如大教堂里精巧纤细的玫瑰花窗,这红莲之影使简陋的环境充满某种诡诞又圣洁的宗教感。
罗彬瀚正在琢磨这花窗的寓意,这时马林期期艾艾地问:“你跟沙斯旁边的小鬼很熟吗?”
“你说那个邪教小丫头?不熟啊,我就碰巧见过一次。”
“你在被打昏前跟她聊了挺久。”马林谨慎地说,“当时你们可不像陌生人。”
罗彬瀚莫名其妙地望着他。他不记得自己跟那个小女孩聊过……不,他们确实说过几句,他还记得那小女孩自称为“初始梦境”,但此外也就没别的事了。他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