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头都不露,反倒指派一个克制他的古约律来追捕,那么当然也会对权限问题有所考虑。
对方得到的“通行证”想必就是那只黄金夜莺。
坦白说,那也是弥罗自己需要的东西。
虽然被要求抵抗到脑死亡为止,但“杀掉对手”同样是指令的终止条件。观测者零三将那个条件放在第一位,就说明“它在概率上可以被实现”。
将理论上的不可能变为可能,他需要的前提条件大概就是那只黄金夜莺。为此他也在不断地消耗着对手的耐心,引导对方去采用“那个办法”。
他打碎安歇丘旅馆的窗户,从旅馆正门溜回黄砖路上。另一座红色电话亭触手可及,他总算抢在对手破坏公物前闪了进去。
从亭子侧门冲出后,终点站近在眼前。隔着十数步的大理石阶梯尽头,老旧剧院的红布帘正微微摇荡。
他飞进帘后。一个穿着白手套黑西装的魔偶冷冰冰地注视着他,表情有点像它的主子。弥罗不禁放声大笑,然后随手扭掉它的脑袋,钻进剧院更深处。
“喂,伊登,不要自闭了!出来看烟花啊!你后院都要被人炸飞了!”
弥罗兴高采烈地跳到舞台上,一脚踢碎扑上来的木偶演员。剧场内当然空无一人,他也毫不在乎地继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