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定个太难的考验标准,那到头来只会叫你大失所望。”
罗彬瀚倒不认为这番话冒犯到了自己,可更不愿意和马林讨论宓谷拉。永生花环还躺在他房间抽屉的最深处,平时不会瞧见,但梦中频频浮现。
“想这么多干嘛,”他岔开话题说,“照现在这状况我们先把自己的命保住吧,还琢磨怎么泡女人啊?”
“这倒不假。”马林同意道。他继而又上下打量起罗彬瀚,十分突兀地说:“你没准适合当个唱诗人。”
“啥玩意儿?”
“你挺有天赋的。”马林以近乎诚恳的语气说,“想想看当初在沙斯手上那会儿,我们俩足足来了一百多轮!就算是职业诗人也未必能比你发挥得更好了,我差点就因此没命……当然啦,这可不是怪你的意思,当时我们要是有一个先输了,另一个准也跑不掉。要我说你更适合当唱诗人,而不是干海盗这行。”
罗彬瀚只好耸耸肩:“我本来也不是。”
“那你为啥和他们混在一起?你他妈还老扯那小孩的头发,我都奇怪他为啥没把你扔出船舱。”
“……说来话长。”
马林和莫莫罗的表情突然都变了。他们目不转睛地盯着罗彬瀚,脸上放出渴望的光。
罗彬瀚汗毛倒竖,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