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锁和一个明显会刺穿受困者脑袋的激光探针时,他不禁悚然而惊,悄悄伸手抓住急火坠。
万幸这只是个误解,因为波帕紧接着就向他介绍了这个数据传输仪。它能扫描大脑内的记忆信息,将其以电信号方式传输出来,许多崇宏乡学者正是以该形式完成自己著作的底稿。
“底稿?”罗彬瀚问道。
波帕让柜式机器人拿来了一本没有封皮的书,罗彬瀚翻了翻上面的内容,发现是些自己读不懂的符号和涂鸦,像某种陌生语言。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维特点,”波帕说,“还有用母语和声音形式储存的非图像信息。解析器没法直接把它们翻译成通用格式。”
罗彬瀚有点想不通这个问题。在他看来波帕已经完像个人类小男孩,而寂静号上也有∈和李理。它们三个似乎都有独立的类人思维,至少波帕和李理都具备明显的人格色彩。如果人工智能已经到了这种程度,怎么还会为解析大脑信息的格式而烦恼呢?
“你们能把一个人的思想完传输到网上吗?”他比划着问道,“就跟搞个思维复制体差不多?“
波帕摇了摇头。他告诉罗彬瀚那是个非常复杂的结构工程,和单纯的信息传输完不同,要实现自然生物的信息人格化在整个联盟也是一项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