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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法术显然有很大的代价……他把自己撕碎以后才出现了影子,那肯定是在进行生命祭献,这是某种非常接近古约律的法术!是必须消耗灵魂才能制造的道具?难怪他宁愿用一个现成的!这实在是太……但那还是太奇怪了,为何他们要传送这些虫子过来?”
它又趴回地上,把罗彬瀚从火墙边挤开,然后从那里捡起一只被他碾碎的灰虫,凑到眼窟前久久盯视。
“它在干什么?”霜尾有点困惑地问道。
罗彬瀚坐到原本属于蓝鹊的位置上,简略地复述了刚才的谈话。霜尾耸耸肩说:“我不知道这和我们现在的困境有什么关系,不过我倒觉得这些虫子是本地种。你瞧瞧它们,这种天气依旧活蹦乱跳,而且你记得吗?波拉瓦蒂的屋子里也有一罐活虫卵……“
“什么!”蓝鹊在罗彬瀚脑子里尖叫道,”你们见过它的活卵!还是在守库人的家里!”
罗彬瀚徒劳地挡了一下耳朵。他真的想不明白在意念沟通中为何还会存在“音量“这种东西。
“你没吃过虫卵吗?”他不耐烦地说。
骷髅眼中红光炽烈,气势汹汹地从原地飘了起来。
“你这个只知道吃的蠢货!难道你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守库人有活虫卵,那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