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听起来过于莫名其妙,所以罗彬瀚放弃了解释,只是无精打采地瘫在靠椅上。马林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很快又露出了然的表情。
“我懂了,这根本不是因为我们戏弄了那个倒霉伙计。”他说,“你正犯抑郁呢,朋友。现在你感到自己的人生一塌糊涂,世间万物毫无欢乐。此乃情感充沛者常有之事,毕竟涨潮来得越快,退潮也总会变得更勤。咱们得顺应水势来消解这种痛苦。”
“你又懂治水了。”罗彬瀚闷闷地说。
“我是个艺术工作者,好吧?激情乃是灵感的源泉,有段时间这种感觉差不多天天缠着我,让我只能靠喝酒入睡,结果梦里还老是看见我的老家,那对一个心灵敏感的人可真是折磨。不过后来我也习惯了,琢磨出点窍门来让自己好受。”
罗彬瀚终于有了一点兴趣。他坐直身体,想知道马林是如何从他非比寻常的身世里逃离出来。
“诀窍就是找个女人。”马林说。
罗彬瀚呆若木鸡地看着他,而马林神情泰然,继续说道:“我知道这听起来令你觉得荒唐,但爱欲乃治愈一切伤痕的良方,亲爱的朋友。你曾经问我为何不想对圣融晶使复仇,那是因为复仇只会叫你烧空自己,最后落得一无所有。但只要你掌握得足够好,爱欲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