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
她伸出手,隔着笼子去摸菲娜的尾巴。菲娜立刻跳到笼内最远的角落,蓄势待发地半张开嘴,那样子酷似攻击狩猎前的准备姿态。
罗彬瀚本想把它拿出来透透气,却没想到它如此讨厌生人,只得打消了这个主意。
“它是我捡的,还不清楚是什么品种。”他耸耸肩说,“天快黑了,你回家吧。”
酒红马尾仍然恋恋不舍,想再得到那种舒缓药。她如同上瘾般的反应让罗彬瀚由衷害怕,连连保证自己会很快带着药回来。
“你真的不能把这瓶给我?”
“这瓶太旧了,我怕过期。”罗彬瀚拒绝道,“回头给你带新的,每周每月给你带。”
“就不能是现在?”
“下次,下次。下次一定。”
酒红马尾幽怨地望着他:“那你下次什么时候来?”
罗彬瀚预感自己必须说个准确的日期,否则便难以脱身。他语调极其诚恳地说:“明天。明天我再来。”
他把酒红马尾打发离开,然后决定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出于内心的不安,他还远远地跟踪着对方,确定她走进家中,而不是又跑去了山里。
夕阳将坠,他回到寂寥空旷的小镇广场,看到几只乌鸦聚在地上。也许是心鬼作祟,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