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屑。
他撕开自己的外衣,简单地替她包扎了一下,然后让她自己把手举高止血。
“你还有别的地方受伤没?”他问道。地板上的血迹太多,简直像是已经谋杀过一个人了。
酒红马尾摇了摇头。罗彬瀚还想再问问清楚,被他打飞的年轻雕刻家已经站了起来。他抓着刻刀,摇摇晃晃地朝两人走来。
罗彬瀚把酒红马尾拉到自己身后,抄起旁边的凿石锤警告道:“你老实点,站在原地别动。”
对方在原地站住了。他抬头看着罗彬瀚,表情平和而舒缓。
“不是我做的。”他耐心地说,“刚才你的同伴想砸掉这些雕像,我不允许,她就想用刀偷袭我……”
“他在撒谎!”酒红马尾叫道,“我什么都没做!是他单方面袭击我!”
他们双方各执一词,隔着罗彬瀚互相瞪视。罗彬瀚手握审判的榔头锤,目不转睛地监视着雕刻家,但同时也悄悄防备身后的酒红马尾。
“行吧,我建议我们所有人都冷静点。”罗彬瀚说,“别管是谁先动的手了。我只想知道地上这么多血哪来的?你俩是先合伙把谁杀了吗?”
他发现对面雕刻家的表情马上僵硬了。宛如是抓到了某种关键证据,酒红马尾立刻喊道:“是他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