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觉得‘永远的光明’听起来怪不吉利的。”罗彬瀚耸耸肩说。
他含糊地扯了几句转移注意的话,又说想多看看野人们的壁画,于是蓝鹊也忘了深究,继续领着他往里走。
洞穴里的一切都被保存得很用心,可岁月毕竟还是留下了自己的痕迹。千年以上的壁画多少褪色模糊,而已经和地面完粘合的石堆证明这一带数千年来从未发生过大规模的地震。
蓝鹊为罗彬瀚展示了许多琐碎但也有趣的记录:野人们如何学会用野兽的膀胱来控制后代数量;某次日食后泥叶茎块的产量翻了三倍,导致了史上第一个死于急性胃扩张的人出现;曾有一位以脾性乖张著称的族长试图发动政府战争,建立属于野人们的统一王国。
第三个故事的壁画篇幅尤为漫长。罗彬瀚也以为这事在一个充满先知神棍的世界里怪稀奇的。他忍不住多跟蓝鹊问了两句。
“这记录太久了,没法保证它完真实正确。”蓝鹊说,“我的理解大概是这样:坏脾气族长去了对面的世界,觉得那里又繁荣又热闹。他想跟对面学习,让本地居民们也住过去,先知们却都反对他的想法。他一怒之下决定杀掉所有先知,包括他的亲生母亲。他的某个儿子无法忍受这种暴行,于是用毒药将他杀死。作为弑父的惩罚,